忽然,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。
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,你住手……哎,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,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“谁可以证明?”
“我……我还得去队里加班……”她胡乱找个理由便夺门而出。
祁雪纯嗤鼻: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“祁雪纯,你在担心我?”他坏笑的挑眉。
腾管家不卑不亢,他毕竟是在司爷爷身边待过的,“保姆对自己看到的事情不理解,多问了几句,程小姐不至于如此吧。”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“程申儿,你……”
“祁雪纯呢?”他惊声问。
一整天过去,她才看完两个案子。
“雪纯,我就知道你还没走,”阿斯送上一份便当和奶茶,“还没吃饭吧。”
他赶紧拿过祁雪纯手中的箱子,又提溜回卧室了。
“谁?”
“事实上,任何一个跟我打交道的女孩,都会被纪露露认为是越界的。”
“我也没别的意思,但你再乱动就说不好了。”他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