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回到房间里,祁雪纯对司俊风说:“我敢肯定祁雪川有猫腻。” 让议论先发酵一会儿吧。
祁雪纯睡到快中午才起,醒来时感觉到脑袋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。 所以,这次她不多说了。
“太太,你放心吧,”她一脸正气,“我最恨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,我绝对站在你这边。” 傅延出生在两国交界的小山村,和那个女人算是同村人,两人本来两小无猜,青梅竹马。
阿灯低声吃吃笑了。 祁雪纯摇头,她没那么头疼了,她只是还为傅延说的事情震惊没法回神。
检查结束后,路医生对她说道:“淤血的面积比以前缩小了,但它的位置更深了。它在一点点往你的大脑里渗透。” 被花刺到的深深浅浅的伤口,还很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