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每天败个百八十万,这个家还不会垮。”
“还痛不痛?”陆薄言突然问。
“身体不适。”
“哎,纠正一下”小影说,“应该说你结婚以后,很少和我们一起吃饭了。我们这些孤家寡人,还是动不动就会聚餐的。”
殊不知,陆薄言撞到的“邪”是苏简安。
“陆薄言,”康瑞城叼着香烟打量了陆薄言一圈,“我真是没想到,真的没想到……”他的重复已经足够说明他的意外。
他没有回答洛小夕,直接推开她走进了屋内。
苏简安彻底凌乱了,但也只能怪她看得太入神。
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
苏简安的腿伤还没好,她以为她来不了了,可苏简安还是来了,洛小夕承认她很高兴。
“你说,”洛小夕问Candy,“苏亦承这算不算占着茅坑不拉屎?”
更何况,她好歹也是个女的啊,就这么把家里的钥匙给一个男人,忒不矜持了好吗!?
苏亦承的唇角扬起愉悦的笑容,他随手揉了揉洛小夕的脸:“其实我只是回来的时候顺路买了。不过,你的表现我非常满意。”
“放心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医生摘了口罩,说,“就是全身多处受伤,右腿有轻微的骨折,头部也受到了撞|击,需要比较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。”
苏简安难得见苏亦承这个样子,笑嘻嘻的凑过去:“看你这幅样子,八成是因为你吃醋惹了小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