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否认，却又不敢与他们的目光对视。

“蒋文，你干嘛这么紧张，”老姑父问，“难道你……蒋奈说的都是真的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他的确不是故意的，他只是着急先照顾生病的程申儿而已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白队，你帮我查监控，我马上带人去这几个地方找。”

他不想。

“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？”祁雪纯立即问。

今晚祁雪纯自认为厨艺没有翻车。

然而，司爷爷坐在椅子上，双手扶着拐杖，就这样看着新娘走过红毯，似乎一点没认出新娘是谁。

很显然管家和保姆对程申儿十分不满，让她多说一点，对祁雪纯有利。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
“我跟他……只是合作。”他说。

上楼之后她快速简单的收拾一番，准备离开。

祁雪纯给了她建议，见长辈，翡翠比较端庄稳重。

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，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，他搬家时才想起。

他顾不得收拾东西，赶紧往楼下走，却见餐厅里仍传出欢声笑语，三小姐并不在里面。

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，只是有点意外，“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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