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早，他去哪儿了？

沈越川突然觉得，萧芸芸的话还算有道理。

沈越川的声音骤然降温：“康瑞城怀疑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最令人心疼的，是那种不爱哭的女孩流下的眼泪，就像萧芸芸。

“这只能怪萧国山运气不好，正好路过那儿，被康晋天老先生拉来当了替死鬼。”手下说，“这些，都是康晋天老先生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
萧芸芸隐约嗅到危险的味道，干干一笑，拉了拉被子：“睡觉。”

洛小夕还来不及吃，就接到苏亦承的电话，苏亦承问她在哪里。

林知夏愣了愣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觉得我多管闲事？”

萧芸芸点点头，看着沈越川的背影，眼角眉梢都弥漫着幸福。

后来接到沈越川的电话，她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口一跃而出，却还要平静的跟他抱怨饿了。

萧芸芸想了想：“沈越川好像也是……”

这意味着，在喜不喜欢她这个问题上，沈越川很有可能也没说实话。

所有人都明白医生为什么叹气。

止痛药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让人沉睡，萧芸芸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，她还想和沈越川说些什么，却不由自主的沉沉睡去。

“饿了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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