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为她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。 原来她这么容易害羞,只需要他一个眼神,他为此心情大好,心头涌起一阵怜悯宠溺。
她倒是伶牙俐齿,一点也不想想,他说这些是为了谁好。 正好让司妈试了一下,戴着也很合适,司妈笑眯眯的收下了。
但门口除了不断涌进的人,什么也没有。 颜雪薇简直就是在折磨他,这种折磨堪比“凌迟”。
“它有什么特别?”祁雪纯问。 她愣了愣,他对逛街的抵触写满在脸上。
“谁送给你的?”她有些诧异。 祁雪纯洗漱好,便去了司妈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