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双手悄然握成拳头,手背上青筋暴突,咬着牙问:“你们在酒里放了什么?” 许佑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快步走出去:“米娜,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受伤?”
“阿光很好啊。”许佑宁开始用事实给米娜洗脑,“我认识阿光这么久,从来没见过他拈花惹草。他拒绝女孩子的时候,也很明确的,从来不会吊着人家,更不会因为人家喜欢他就趾高气昂。” 许佑宁坐起来,睁开眼睛,四周还是一片黑暗。
为了保持清醒,穆司爵没有吃止痛药,伤口正是最疼的时候。 宋季青昨天晚上熬了一个通宵,精神不是很好,哪怕见到穆司爵也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有气无力的说:“有什么话快说。”
穆司爵说得轻巧,好像这只是一件毫无难度的事情。 晨间,湿|润的空气像被山泉水洗涤过一样,每一丝一缕都令人心旷神怡。
小家伙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擦脸,很快就开始反击他大力地拍起水花,让水珠不断地飞向陆薄言,水珠越多,他就笑得越开心。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