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手愣然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
她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，活得纯粹干净。

这时，司俊风迈步而来。

“书房里的血迹你怎么解释？”祁雪纯并没有立即相信。

“你小子敢瞪我？你就算再有本事，我也是你爷爷！”

“没有人邀请。”欧大回答。

又不像是在撒谎。

司俊风不放弃，又一次抓向祁雪纯。
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
既没分到司云的遗产，也失去了以前拥有的一切，还落得个臭名昭著。

“你犹豫了！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，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，以前做不到，以后也做不到！”

祁雪纯一愣，立即板起面孔，“司俊风，你没有资格这样说。”

莫小沫略带激动的点头：“我从没在这么舒服的浴室里洗过澡……学校的澡堂远没有这里舒服。”
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如果曾经有留恋，留恋也不会是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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