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拦住她吗？”助理问。

程申儿紧紧咬唇，这次她不会再任意他们离开。

“你别闹了，”推开他没有空间，她只能转身背对他，“新房子遭贼，你不想破案吗？”

片刻，司妈来到祁雪纯身边，小声说道：“你去一楼客厅左边的房间，叫奶奶给三叔公打电话。”

祁雪纯怔了怔，立即转身想追，却被他的助理挡了去路。

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：“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，我问过其他同学了，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。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，而纪露露她们打人，并没有证据。”

司爷爷摆手，“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，我只是派人去摸底，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，无意中拍到的。”

程申儿得意一笑：“知道他为什么不带你去聚会吗，被迫娶的老婆，谁会喜欢呢？”

负责人一吐舌头，滋溜跑了。

“他为什么怕你，你给他施加什么压力了？”她冷哼，“你最好把谎话编圆了再回答。”

“小田？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，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
“下午你到我这里来，我给你主持公道。”司爷爷的语气不容拒绝，“下午我派人来接你。”

撇开感情因素，这个案件早就可以结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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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纪露露手往教室外一指，“不管你叫什么名字，你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，如果明天我还在学校看到你，看到一次我会让你后悔一次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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