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想了想,复述穆司爵的原话:“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行动不便,对穆七来说,不值一提。”
但是,具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,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只能怀揣忐忑,不安地等待陆薄言回来。
许佑宁知道,穆司爵这个样子,她肯定什么都问不出来。
穆司爵把许佑宁圈进怀里:“听见了?”
穆司爵淡淡的说:“我不是来追究这件事的。”
女孩子长得不错,在这个“颜值即正义”的时代,拥有一张姣好脸庞的女孩,可能比一般人拥有更多的捷径。
那么现在的许佑宁,就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绵羊,连基本的防抗能力都没有。如果有人试图攻击,她只能任人宰割。
是他看错了吧。
陆薄言想把他抱回儿童房,可是还没碰到他,他就开始抗议地哼哼,一副再碰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。
他哪里这么好笑?
穆司爵:“……”
“当然也有不完美的地方。”穆司爵有些失望的说,“只能暂时阻止你的病情恶化,下次还要治疗。”
正是用餐高峰,餐厅座无虚席,幸运的是,一个临窗的位置刚好空出来。
“哈!”宋季青不屑地笑了一声,挑衅的看着穆司爵,“你现在就是古装剧里病恹恹的不良于行的男主角,你以为我会怕你?”
几分钟后,穆司爵从外面回来,房间的温度明显没那么低了。
她下意识地拉住穆司爵,茫茫然问:“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