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，祁雪纯走出来。
“如果明天谈妥了，我得请你吃饭。”祁雪纯也一脸欢喜。
走出办公室，她嘴角的笑意立即敛去。
祁雪纯镇定冷静：“我刚给司总演示了一下踢球的脚法。”
司俊风：……
蒋奈咬唇：“我和阳阳是真心相爱，根本没有菲菲什么事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有些结巴。
祁雪纯赞同她的分析，“那你觉得我应该穿什么衣服？”
她打开一看，是数份药物研究的专利文件，专利申请人都是杜明。
“我马上给程奕鸣打电话。”
祁雪纯细细体会着这两句话的意思，能想到却有很多。
走出婚纱店，再往前走了数十米，她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神色渐渐褪去，脸色也一点点发白，嘴唇也开始颤抖。
“船在哪里？”祁雪纯不想错过难得的线索。
然而刚将监控资料拿在手中，便被另一个人抓住。
可能是这段时间里，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，很少因为公司的事急匆匆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