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却说，他们永远都一样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想了想，不太确定的问，“你的意思是，康瑞城让沐沐去商场，是有目的的？”

陆薄言示意苏简安不用拐弯抹角，有话直说。

他在不安和不确定中徘徊了太久，现在一切终于尘埃落定。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什么事？”

在这个生活越来越容易、却也越来越艰难的时代，开心实在太难了。

苏简安瞬间感觉心都被填满了，有一股暖暖的什么，几乎要从心底满溢出来。

归属感，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。

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
萧芸芸举手表示：“同意。”

“叶落，”穆司爵说，“下午没什么事，你和季青早点下班。”

康瑞城“嗯”了声，过了片刻，又叮嘱道：“注意陆薄言和穆司爵那边的动静。”

不能像普通的孩子一样，在父母的照顾呵护下，任性的成长，这是另一种遗憾……

念念去楼下溜达了一圈，终于满足了，一看见穆司爵，又伸着手要穆司爵抱。

就是这一刻，康瑞城做了一个决定

唐玉兰万万没想到，这成了陆薄言父亲一生中最后一张相片。

换脸严正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