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宁愿萧芸芸继续哭了，她这战斗值爆满的样子，他招架不住。

她以为越川开始康复了，甚至庆幸也许在芸芸知道越川生病的事情之前，越川就可以好起来，芸芸不用重复她二十几年前的经历，终日替越川担惊受怕。

康瑞城狰狞的攥着许佑宁的手腕：“够了！”

“还好，可以忍受。”沈越川坐起来，“生病疼痛属于正常，你是医生，不知道这个道理？”

他冷声警告：“许佑宁，不要以为装成这样，我就会放过你。”

沈越川好奇了的看着萧芸芸：“你刚才不是怕得要死？”

康瑞城就在这个时候问：“我让人查萧芸芸父母车祸的事情，有结果了吗？”

沈越川勾了勾唇角，赞赏似的吻了吻萧芸芸：“真乖，猜对了。”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，最后他只是抬起手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不需要问，康瑞城的名字浮上穆司爵的脑海。

沈越川似笑非笑的看着萧芸芸：“家属，矜持一点。”

萧芸芸同意的点点头：“我说过了，宋医生对我相当于有救命之恩。宋医生说，在古代，要报答救命之恩的话……”

她也不怕沈越川进来。

“你现在才是骗我！”萧芸芸固执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就是王八蛋！”

“哦。”萧芸芸支着下巴，闲闲的看着沈越川，“我以前是什么样的？”
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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