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只是想贱买贱卖,打捞一笔而已!”六婶气愤,“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,一旦卖出去,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。但他还在继续收购,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,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,再这样下去,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,人也毁了……”
“程奕鸣,白警官告诉你有关祁雪纯的事了吗?”趁他们已经走出了公司,严妍说起这事。
“你一定知道怎么才能办到。”
醉汉瞟了一眼她手边的档案袋,知道那里面都是自己的案底,顿时气焰矮半截。
命案都发生了,对待什么偶发事件,他都很紧张。
“祁警官,看来你已经掌握了不少东西,不如你说说,我是怎么偷走那件首饰的?”
她是袁子欣,第一次来这种场合,她也是不认识这里的人,但路过听到有人夸赞祁雪纯,她就是忍不住跳出来反驳。
严妍想起自己刚才因误会而造成的失态,虽然只是短短几十秒,但那种天塌的感觉,实在是刻骨铭心。
“你不想活命,有人想活命,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同伙在局子里。”白唐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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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走到他面前:“我只要你前面那句话就够了……”
司俊风恍然明白,原来她是一个答案换一个答案。
“白唐,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!”领导冷着脸喝令。
符媛儿心里咯噔,听这意思,程奕鸣还没能挽回严妍。
管家几乎被踢飞,重重摔在了地板上。
她担心朵朵会认为,他们有了孩子之后,再也不会对自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