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门口他想了什么,又转回来走到白唐面前:“祁雪纯在哪里?” 处于叛逆期的孩子,会故意忤逆妈妈,而对司云来说,她想不到这些,只会认为自己的记忆力出了问题。
阿斯无奈的一叹,“果然啊,没人能够理解我的悲哀……” 她穿的是软底拖鞋,保姆和管家没听到脚步声。
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,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,倒在床上就着。 “妈……您不怪我吗?”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……” “谈什么?还是谈更改遗嘱吗?”
他提出反对,蒙骗司家人和宾客也就算了,连司俊风也要蒙骗吗? 审讯室里,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,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