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度假。”
“都放走了,不抓人?”祁雪纯问,对方将他们关在房子里,已经构成违法了。
“没胃口也得多吃,”祁雪纯催促,“万一能出去了,你不靠自己走,指望谁能背你出去?”
“不可能吧,她怎么不跑,还把赃物戴在手腕上?有这么嚣张的小偷?”
“司总……祁雪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他既然没跟别人了断,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话,我真的有那么差劲,只能得到这样的对待吗……”
他没说话。
“祁雪川,祁雪川?”她摇晃他的胳膊,“你醒醒。”
第二天,她顶着胀痛的双眼,将车开到台阶下。
她问冯佳知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?
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刺猬哥将祁雪纯上
被花刺到的深深浅浅的伤口,还很明显。
“好黑。”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道。
五分钟后,车子开到楼下,她的愿望便落空。
他转身要走,却被她拉住了胳膊,她如水双眸看着他,里面满满的忧心。
“这都我一人所为,少爷不知情。我就是气不过,大小姐您不用担心,如果出了事情,我会一并承担。”又说:“我知道你摆平织星社不是问题,但我不想你因为我得罪程家。”
事实上,手术很不顺利,而且场面几度令人心惊、心慌、恐惧无助,害怕得想吐……只听他身后有女人的声音,“我们五年前在那儿住过,你忘记了吗?”
“部长,那我们干嘛?”然后他离开了。
祁雪纯蹲下来,与她目光相对,“那你更应该比谁都清楚,你会有什么下场。”她满脑子只有司俊风对她的好,对她的维护……他究竟是把她当成一个濒死之人在照顾,还是忍着心痛,陪伴她度过为数不多的日子?
祁雪纯抓了抓头发,想不明白在这个农场里,自己会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。“你幸灾乐祸是不是?”祁雪川没好气。
车子快速离开农场,车影落入了一个人的双眼之中。祁雪川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