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陌咕咕咕
“祁雪纯，你去哪儿？”傅延追上去。
祁雪纯快没耐心了：“冯秘书，请你一次把话说完好吗，司俊风在哪里，跟什么人吃饭？”
那个人一定想不到，云楼会从网吧玻璃墙的反光里看到手机。
程申儿本来有点抗拒，闻言，她忽然伸臂勾住了他的脖子，将自己完全向他敞开。
“你之前说，祁雪川追过你的舍友，是哪个舍友，发照片过来我让祁雪川看看吧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你的一番心思不让他知道，我总觉得太可惜了。”
“我知道，”她打断他的话，“迟胖查到了很多事。”
“祁雪川，你来办公事，干嘛带上子心？”祁雪纯一边煮茶一边问，“你有时间陪她？”
祁雪纯没想到来人真的是谌子心。
屏幕下方开出一个口子，她将一只储存卡放进去。
她对祁雪川的油嘴滑舌已经习惯了。
喝完，他刚要放下杯子。
“告诉我送花的是谁。”
“前天也是。”又一人说道。
眼泪缓缓落了下来。
“你有得选，按我说的做，和下地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