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。 虽然她及时中断了刚才的行为，但她和司俊风的牵扯又多了一层。

他已经嗅到自己立大功的机会了！ 司俊风眼底的笑意立即敛去，浮上一层冰霜。

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，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，怎么样留住丈夫，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。 忽然，角落里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，“司云你够了，你还要不要脸！”

祁雪纯的眸光冷得可怕，程申儿今天的举动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。 她不禁有点着急，如果司俊风说这会儿她就在家里……她这个模样怎么见人，咦，她的衣服去哪里了？

“凑巧。”美华冷声回答，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清晰可见的心虚。 几个长辈互相交换眼神，示意最年长的开口：“蒋文，我们知道你人好，但司云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误，你们……”

说完她走出婚纱展示间。 祁雪纯微愣，她以为妈妈会全程陪着她呢。

祁雪纯累得几乎趴下。 司俊风无奈的耸肩：“你也知道司家人多了，我小时候最大的苦恼，不是分不清拼音字母，而是认不清家里的亲戚。”

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 “美华来了吗，美华……”

这里本来坐了同学，但同学不敢惹纪露露，马上起身走了。 慕菁想了想，摇头，“拿过他配方的只有我和那个制药师，制药师感激他还来不及，怎么会跟他结仇？”

有时候，破案也不全靠智慧，而是要一些雷霆手段。 “阿斯，帮我查点资料。”

但她身上没有与什么人实时连线是确定了的。 所以，她根本不用着急，只管一处一处的找，只要她耐住性子，抓到莫小沫就是对她这份忍耐力的最高奖赏。

事实如何，已经很清楚了。 场外的一辆面包车，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，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，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。

没多久，赌客们果然陆续走进来。 “好，我会查他的，”祁雪纯拿定了主意，“我争取在举办婚礼之前将他查清楚。”

“是她一直在限制我！”蒋奈立即反驳，“她凭什么决定我在哪里生活，凭什么决定我嫁给谁，甚至连我穿什么衣服，戴什么首饰，她也要限制！” 莫子楠只去过一次，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，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，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，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。”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 “我说过了，我没捡到什么戒指。”祁雪纯重申。

祁雪纯蹙眉，这跟她了解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。 两人走进店内，同时指向橱窗：“那双鞋给我们试一下。”

话说间，她已经吃完了整盘椒盐虾。 “白警官！”程申儿如蒙大赦，浑身松了一口气。
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 “莫小沫，”祁雪纯转身，“今晚回我家去。”

客厅渐渐安静下来，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。 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