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小日本
第二天在医院吃中午饭的时候，沈越川打来电话，问萧芸芸是不是要申请国内的驾驶证。
“沈越川，”这大概是萧芸芸第一次哀求沈越川，“你不要走，我怕。”
她不是客套，是真的好吃。
刚入职不久的护士被吓出了一身冷汗，颤声问：“陆、陆先生，你要……进去陪产吗？”
萧芸芸毫无防备的点头，紧接着就听见林知夏说：“那我们一起走吧。你哥的司机过来接我，顺便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林知夏也不好强迫萧芸芸上车，只得吩咐司机开车。
韩医生让器械护士准备器械，麻醉医师也着手准备，她走到了陆薄言面前：“陆先生，我需要单独跟你谈谈。”
“知夏，抱歉。”
沈越川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不靠谱，但是萧芸芸知道，他比谁都有责任心。
过了一会，高科技防盗的大门才缓缓推开，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沈越川出现在门后，黑而短的头发上还滴着水。
沈越川追问：“见过面吗？”
陆薄言的声音低柔得不像话：“泡个澡？”
房间陷入安静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隐约可闻。
再说了，他连自己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。
这一刻，这个大石终于挪开，她的心口终于不再沉甸甸的压得她难受，呼吸也不再扯得心脏发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