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白雨脸色苍白憔悴，看向她的眼神里带了些许恨意，更多的是无助。

于思睿幽幽看他一眼，嗤笑一声，“我还能干什么呢？”

“会。”但让他在伤口痊愈之前都不碰她，他做不到。

“监控视频数据丢失了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严妍微愣，他倒是一点也不客气。

她站的地方是二楼走廊的窗户前，窗户玻璃是特制的，她能瞧见他们，他们瞧不见她……

程奕鸣眼底浮现一丝忍耐，他在餐桌前坐下。

他一连串说完这些话，医院的走廊忽然变得很安静。

忽然又问，“阿姨，你知道地下拳是什么吗？”

“接触了又怎么样？”她反问。

程奕鸣脸色发白，但他没能说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
好几次，她差点忍不住冲出去，想将囡囡母女俩赶走。

他倔强又受伤的模样，像丛林里受伤后被遗弃的豹子。

“走了。”他环住她的纤腰，一起往会场走去。

他怎么能想到这个。

话说间，她的电话忽然响起，出乎意料，是白雨打过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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