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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触电般睁开眼睛，看见沈越川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。
“你现在才发现？”秦韩一脸遗憾，“也太后知后觉了！不过，为时不晚！”
可是，听到这样的噩耗，江烨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，他似乎只是颤抖了一下，神色很快就恢复正常，然后慢慢握紧苏韵锦的手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满头雾水，大叔，没说要跟你喝酒啊，你老怎么就干了？！
司机从内后视镜看见他的动作，小心的询问：“穆先生，你不舒服吗？”
虽然不想承认，但事实确实是他不想看见苏韵锦小心翼翼的样子，更不想让她更失望。
“喝了之后不安全。”江烨边擦杯子边说，“容易让别人占便宜。”
早上出行的高峰期，出租车在车流中开开停停，整条马路上的车都像陷入了故障一样，催促的喇叭声不绝于耳。
她是医生，她有救人的责任。
“找人打听的，不是不确定，而是没办法确定。”康瑞城的手顺着许佑宁的手臂往下滑，最终裹住许佑宁的双手，“不过，另一件事情，我现在很确定。”
苏韵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：“芸芸，如果妈妈告诉你，和越川在一起，你可能要承担很大的痛苦，你会不会退缩？”
“不管查到第几个病人，你永远都像对待第一个病人一样有耐心，而且细心。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我能感觉到，病人看到你就很安心。让病人相信自己，配合自己，也是实力的一种吧。”
许佑宁挂了电话，把脸埋进掌心里，终究还是没有忍住，簌簌而下的眼泪很快就打湿|了掌心。
她还说，当一名医生是她的梦想。
那……沈越川会不会也有所察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