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苏简安就这么错失了此生唯一的机会。
吃完这顿饭,陆薄言莫名的有了“满足”和“享受”的感觉。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苏简安急中生智的推了推陆薄言,佯怒质问道:“陆薄言,这样子好玩吗?”
这时,苏简安才突地想起陆薄言刚才的话,郁闷的问他:“你干嘛告诉别人我们在计划孩子的事情?”他们根本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计划好吗?他们都还不是正常的夫妻好吗!
两个大男人哪里甘心被一个才20出头的小姑娘教训了,摩拳擦掌的冲上来:“你今天走运了!我们非带你走不可!”
她笑了笑:“阿姨,我没事。你别忘了,我也算半个刑警的,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怎么样了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苏简安转身就奔回了屋内。
“这儿!”
但是,他是怎么看出来?
苏简安点点头,苏亦承拍拍她的肩,松开她走到了江妈妈面前:“江夫人。”
陈璇璇在等着她窘迫逃离,好把陆薄言还给韩若曦吧?
实际上她又折腾了10分钟,好不容易出去了,陆薄言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文件。
正巧,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:“江先生,你应该……”
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,可现在,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。
这样不对,她知道,可这样的陆薄言,她无法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