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换了个睡姿,回想起刚才,突然笑了笑。 陆薄言一走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,目光一沉:“你去了哪里?”
却没想到自己是班门弄斧,苏亦承狠狠的批评了她做菜的方法不对,又指点了她几个小技巧,她不信邪,晚上用了苏亦承的技巧,做出来的菜果然比中午好吃多了。 但想起陆薄言已经耍过不少次这样的“流|氓”了,又收声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 沈越川如遭雷击,整个人僵住了。
以前,她是经常被夸冷静稳重的,认识她的叔伯甚至会说她处事风格和苏亦承有几分像,永远都能稳稳的抓住要害,处变不惊的处理好大大小小的问题。 想着,苏简安比刚才更加兴奋起来,掀开被子下床,悄悄走向房门口。
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连呼吸都安静得过分,像要一直这样沉睡下去。 苏简安看着他,心跳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