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吐了一口气，既高兴又无奈。

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，惊讶的瞪大眼，“不是吧，领导，咱们这么多年了，你还相信这些东西？”

“我可以给你读几段询问笔录。”

车子行驶至程家门口。

总裁室的门是虚掩的，留了巴掌宽的缝隙。

“我不知道，他让我自己回家。”

“抱歉。”严妍挺不好意思的，“我……”

“不反对了？”

“需要。”

“妍姐！”程申儿一把抱住严妍，激动大喊：“通过了，通过了！”

在警察面前，严妍自然不会遮掩，全部都说出来了。

秦乐眼中眸光微闪，“朵朵，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？”

严妍恍然大悟，但想到自己刚才和他挨得那么近，恶心的感觉迟迟压不下去。

“白队，你在查什么？”

袁子欣轻哼一声，狠狠冲祁雪纯瞪一眼。

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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