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面有愠色，程奕鸣不怒反笑。 小看了他。

“和李婶，”朵朵回答，“她在外面跟朋友聊天。” 讶然，“他能听到我们说话！”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毛勇在公司有没有跟谁不合？” 过了一会儿，她才觉察出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妥，随着他身体的摆动，好几次他的后肩从她身前某处擦过……

“但我不想你的钱财受损，”她笑着抿唇，“把这部戏拍完，不但能赚钱，还能让你免受损失，怎么想都是一个好买卖啊，我得把它做完。” 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，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
说实话，如果白唐能告诉她，程奕鸣偷偷摸摸接走的那个人是谁，更好。 朱莉眼神躲闪。

她抬起脸，脸上已有泪痕：“程奕鸣，六婶她……她……” 这有点出乎严妍的意料。

他在对讲机里快速重新分配了警员的负责区域，然后带着祁雪纯和阿斯前去探个究竟。 “我……”

“没吃醋，为什么提前走？” 她躲进被窝里装睡。

杨婶大惊失色：“难道是小少爷？” “你快走，被他们追上后果不堪设想。”他催促她。

他一定想过，爸爸这样做，就没想过他心里难受？ “严姐，我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！”朱莉愉快的吐槽，“起码有二十家媒体要求给你做专访，还有剧组找你……”

她心里再次埋怨白唐，总是将立功的机会给严妍。 “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，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，”领导一脸严肃，“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，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，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。”

她忽然想到朱莉，朱莉在圈内的消息渠道多，兴许能打听到什么。 “误会，误会，”后勤快步跑过来，“是办事的人弄错房间号了，严老师，快跟我这边走吧。”

回到房间，贾小姐立即将照片传了出去。 又说：“我在程奕鸣三表姨家外守了一整天，终于等到她外出扔垃圾，而这张电话卡，就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。”

再看旁边两个抽屉，也都是空的。 “这位小姐，请问你找谁？”祁雪纯被司俊风公司前台的人拦住。

程奕鸣有话想说，然而严妍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 “举手之劳，严小姐别客气，”贾小姐笑了笑，“更何况，接下来这几个月，我还要严小姐多多关照。”

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。 “……已经有十几家礼服品牌提出赞助了，还有首饰，国内知名度最高的那个……”

“这里还有没有什么暗房之类的？”严妍问他。 电梯吱呀吱呀响，楼道里的杂物多到几乎没法下脚。

祁雪纯点头，请他自便。 “谢谢。”祁雪纯冲她露出一个笑脸。

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 秦乐笑了笑：“虽然不能让你爱上我，但我总要在你生命里留下一点什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