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她发动车子离去。 或许,他还没对助理说到底价的事情。
“忍着点,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,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 里面透出淡淡的灯光,不是给人安静温暖的感觉,而是神神秘秘。
然后她翻身换了一个姿势。 接着,程子同接起了电话,房间里很安静,她听出那边是管家的声音。
就她说的这句话,酸度已经够倒牙了…… 有助理在,她很多话不好说出口。
两人在一张桌子前坐下来。 “很晚了,睡觉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