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江少恺下班后来接苏简安去酒店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下一秒,已掠起餐刀架到方启泽的喉咙上:“我不管你和韩若曦的计划是什么,现在停下来,我可以放过你。”
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,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,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。 他怎么做到的?
陆薄言对她用情至此,可她很快就要以此为武器,狠狠的在他心上剜一个伤口。 “对对对!”记者猛点头,“主编英明,我就是这个意思!”
给双方留足面子的最好方法是微笑。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没事了。” 他转身|下楼,远远徐伯就感觉到他的神色不对劲,又看见他手上的血迹,忙拉住他叫刘婶拿医药箱。
警察闻声站起来:“怎么了?” 也许是因为疼痛,也许是因为快要睡着了,陆薄言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,苏简安却把那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,心脏在那一刹那被沉沉的击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