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学生诊所
五六粒药丸,大的有指头那么大,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,都是白色,一打开药香味就传来,苏简安瞪着它们,往被子里缩。
陆薄言一愣,看她像迷路的羔羊一样在他这里寻找庇护,抱住了她,酒店的保安也赶到了。
苏简安猛地攥紧他的手,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,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:“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
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,她扬了扬唇角:“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。”
墙上姐姐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,她终于不哭了,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。
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
不知道是她还是陆薄言体温骤升。
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“嘭”的一声,精美的陶瓷杯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躺在地上,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。
“谢谢!”
她想过的最好的结果是平手,最后居然赢了两个体格强壮的大男人?
苏简安愣住,看了看陆薄言,不知道该说不该说。
车子开出去一段路,陆薄言依然没有松开苏简安的手,苏简安也没想过挣开,她反而觉得……这样才可以安心。
洛小夕瞪大眼睛:“干嘛突然想去表白,脑子穿洞了啊?”
于是,念了十几年的书,洛小夕的兄弟自然而然多过了小姐妹。
和陆薄言牵着手去看唐玉兰,曾经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正在发生。仿佛前面的路都变得色彩缤纷,心脏的每个角落都是满足的。
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,把她塞回被窝里,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,这才去开门。苏简安咬了咬牙,跳起来,可还是够不着他手里的蛋糕,气得牙痒痒。
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现在找她,是担心她?“你也没听错,我们结婚的时候确实商量好了两年后离婚,不过两年时间虽然不长,但可以发生很多事,最后我和陆薄言会怎么样不是你说了算。不过有一件事我确定不会发生:就算我们离婚了,陆薄言也不会和你在一起。小夕和我哥至少还有可能,更没资格的是不是你?”(未完待续)
“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说,“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?去一趟非洲,帮我处理点事情。”“保镖”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陆薄言这么对待一个女孩子,但是上次已经亲眼看过陆薄言抱苏简安,他们也不觉得奇怪了。队长朝着众队员招招手:”来来来,打个赌,赌老大两年后会不会和嫂子离婚。我赌一辆法拉利!”
他不愿意仔细去想这是为什么。她苦苦哀求,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她笑了笑:“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,我看了新闻报道。”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“……”可她还是喜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