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钟老,你听见了。”陆薄言状似无奈,实际上他没有丝毫惋惜,“这件事,只能用我们的方式解决。陆氏有合作的律所,剩下的事情,律师会和钟经理谈。”
一直以来,他对“身世”这两个字避而不谈,可是苏韵锦的语气,明显是知道什么,或许是查他资料的时候,苏韵锦也查到他的亲生父母是谁了。
这段时间他忙着筹备婚礼,没什么时间联系许奶奶,本来他打算这几天就给许佑宁打电话,把许奶奶接到A市来参加他的婚礼。
原来生活很美好,这个世界也很美好。
沈越川没有碰咖啡,而是直接开口:“阿姨,你在电话里说,有事情要跟我说?”
沈越川的自嘲好像更明显了一些:“可是这次,糟糕就糟糕在,我不仅仅是喜欢她那么简单。”
最后那个可能性,如果深查细究,也不是完全没有证据支持。
苏韵锦跟朋友坦白了情况,找了一个学心理学的朋友聊了两个小时,朋友沉重的告诉她:“韵锦,你患了抑郁症。”
当时,萧芸芸的反应和现在如出一辙,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坚定:“我不怕!”
就好像听见了萧芸芸的心声一般,沈越川突然抬起头,看向二楼的阳台萧芸芸躲避不及,目光和沈越川在空中撞了个正着。
而且是一种很罕见的病。
这样一来,许佑宁再也回不去了,或许她会被迫选择留下来。
萧芸芸这才意识到沈越川的衣服还在她肩上,顿时脱也不是披着也不是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脸红欲逃。
钟略叫人了,沈越川为什么一动不动?
可是他来不及问什么,苏韵锦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