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好奇的看了沈越川几眼,他气定神闲的,怎么看都不像他说的不行了啊。
常人见了这样的男人,肯定会觉得害怕。但苏简安见过太多长相凶狠的人了,还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,所以眼前的男人她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。
“我不关心。”上好药后,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,“伤口不要碰水,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,这种伤口可大可小,小心为好。”
只有陆薄言,他知道她怕痛,会问她痛不痛。
“你是不是还介意我前段时间对你忽冷忽热?”
他继续以好朋友的身份留在她身边,打算打渗透战,可苏简安突然说要结婚了。
“妈说了什么?”陆薄言问。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苏亦承说得没有错,他是对自己没有自信。
“还是算了,说那么多干嘛?”洛小夕端起一杯酒,“喝!”
只有在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他才能短暂的忘记父亲的死,忘记仇恨。
他不是开玩笑的。
可是,还有什么用呢?已经来不及了。
陆薄言只是笑了笑,侧过身去替苏简安解开了安全带:“下去吧。”
洛小夕洗漱好出来,又推着苏亦承进去,“我去帮你准备衣服!”
苏亦承轻而易举的按住洛小夕,端详了她片刻,别有深意的说:“我比较喜欢你昨天晚上求我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