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只是看见陆薄言深邃的双眸变得冷冽骇人,她陡然浑身一冷,回过神来时,陆薄言已经杀气腾腾的走来。
“亦承,你在不在家?阿姨想过去你那儿一趟。”
那天正好是苏简安的生日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头,“但是他不肯告诉我商量了什么。”
窗帘被拉开,屋子里的一些零碎物品东倒西歪,好像这里不久前发生过一场恶斗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……
先前弥漫在机舱中的不安和恐惧,渐渐被阳光驱散。
“放开她!”
陆薄言抬腕看了看手表,谢绝,“律师应该快出来了。”
睡眠的确是治愈的良药,可是,她睡不着。
可电梯轿厢就这么大,她逃也逃不了,陆薄言想做什么……让他做好了。
但是烧得这么厉害,他不能不喝水。
“……我看到新闻了。”
血流汩汩,她却不能表现出一毫一分的痛苦。
报道称,昨天韩若曦以陆薄言女伴的身份出席了陆氏的年会,年会还没结束,陆薄言和韩若曦就双双离去。记者拍到陆薄言的助理把他们送回了陆薄言在市中心的某处公寓,三个人一起上楼。
“我从来没有同意过离婚,他有爸爸!”陆薄言突然攥住苏简安的肩膀,狠狠的把她按到墙上,眼眶疯狂的泛红,“你为什么不要他?为什么要杀了他!”
整个房间,就好像苏简安还在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