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倒水回来,见状敲了敲苏简安的桌面:“想什么呢?”
顿时深感无语,要知道换做平时,陆薄言肯定是不屑这种手段的。
苏简安相信才有鬼!
陆薄言一眯眼:“你知道?”
苏亦承淡淡然道:“简安喜欢他们家的味道,在A市开分店是薄言的意思。”
只有一本相册,她点开,忍不住“咦?”了一声。
六年前,陆薄言收购了这个酒庄。酒庄的气候和土壤条件都非常好,天生的葡萄种植地,几年内迅速打响知名度,出产的红酒被列为波尔多几大名酒之一,酒庄更是被评为最美的酒庄。
他坐下来工作,翻阅文件的空当偶尔会和苏简安说两句话,她趴在桌上,起初还能“嗯嗯啊啊”的应着,但没过多久就没声了。
原来是这样的。
陆薄言倒是没事人一样,但苏简安穿着高跟鞋的脚就糟罪了,疼痛难忍,所以看到酒店大门的时候,除了觉得解脱了,她什么都没有记起来。
陆薄言最后的记忆是电梯门合上。
他就像一头苏醒的猛兽,带着一身的杀气和令人胆寒的冷意,脸色阴沉冷峻,就像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,倒是丝毫看不出他身体不适。
她把技术带走,却带不走操作员。
真相是那份资料也许威胁不到陆薄言,苏简安不知道这样一来,她到底是帮了陆薄言,还是在做无谓的牺牲给陆薄言添麻烦了。
等了一个多小时,陆薄言才开完会回来。
这时,时间刚好到五点。跟着陆薄言出席这种场合这么多次,她学到的东西不比在学校少。
刘婶满头雾水:“少爷这是要去找少夫人吧?可是少夫人跑哪儿去了啊?”陆薄言慢慢的把协议书递出来:“到底为什么?”协议书的一角已经被他抓出褶皱,可见他有多用力。
因为,陆薄言不一定愿意回答。出现了一个他不愿意回答的问题,那么这个采访就不用再继续了。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盛怒之下,连礼貌都不顾了。
“……”“苏简安!”
“我怎么?”某人的眸底分明透着愉悦和满足,“你能想到更好的姿势?”“算了。”苏简安看着休息室紧闭的大门说,“这么大一个人了,总不会幼稚到……”
苏亦承猛地扣住洛小夕的手,“就算我们互相厌恶,我也不会放你走。”“简安。”